欸呀写不出来了

失踪人口。

「苏美」宿敌,你哭错坟了吧。

*复健拉胯文,国设吧。ooc,苏第一视角。2.9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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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死了。





我半透明的身躯触碰不到任何人,活动范围在冰冷墓碑附近的四五米。是我一手一手量出来的,每当我试图离开都会被阻挡,透明的分界线把我和世界分开。



还是有点不爽的,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过这确实是个无法解释的灵异事件,这么思考着,我嘴里嚼着野草根,无聊的躺在墓碑上,思绪拉回刚死去时的葬礼。

……




那是个圣诞节,是一场自杀。



当我的意识回旋的时候,下意识的四处观望,便看见了周围黑压压一片人,有俄罗斯和瓷。我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慌忙的坐起来才发现半个身子陷在棺材里。



我的心咯噔一下,才看清我的身躯飘飘然,半透明的卡在棺材间。我感觉我的三观被震碎了重修,作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假定我还没死。



但我也解释不清这是什么情况。



我试图去触碰瓷,结果我的手穿过了他的身体,瓷没有任何反应,还是那样低着头默哀,看不清表情。无功而返,于是就随性地坐在我的棺材上看着周边的人默哀。再说了,我的棺材坐一下怎么了。



情理之中,对我来说根本不意外,我看见了姗姗来迟的美利坚。看见他的时候我挑了挑眉,不是因为他的出现,而是他手中捧的向日葵。



哟,不拿他喜欢的玫瑰了?


我嗤笑道。



不过俄罗斯对美利坚的恶意那么显露我是没想到的。



这小熊崽子年轻气盛,眼底的恨不加掩饰的喷发出来,咬牙切齿的对着美利坚低声骂道。多亏我的好学生好同志拦着俄罗斯,不然这细皮嫩肉的小布尔乔亚早就被打断几根肋骨了。




好戏,尤其是关于美利坚的好戏,我是十分乐意看的,于是我把手臂直立在腿上,杵着我的下巴。一副吃瓜兴奋的样子。



不过美利坚罕见的瞥了俄罗斯一眼,没有平日的傲气和玩世不恭,反倒阴沉又具有十足的压迫感。


「小熊崽子,你最好认清我是谁。」



声音不慌不慢,听起来势在必得,带着沉稳强大的性感。




我快笑岔气了。没想到美国佬也学会吓唬人了,俄罗斯看得出来被吓得不清,眼神里一阵错愕,随即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美,拉着瓷离开了。



周边没有离开的人给美利坚让了一条路,他把向日葵放在墓碑前,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有些失落,毕竟进行了半个世纪的冷战,也不写封信说句话。要不然这当鬼魂(不过我还是不信)多无趣啊,有个信我还能嚼来嚼去,作为饭后茶余的笑点。



我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一个散去,心情没有丝毫的波澜。搞清楚了自己的状况后,我得出了一个有力的结论,那就是我没有死。



我存活在某个人的心中,或者某群人的心中,导致我死不了。只能当个孤魂野鬼,啊不,我是有坟的透明意识体。




于是我就在这小片儿地方日复一日的生活,幸亏我不用进食,感受不到饥饿,不然我以后都要活在饥饿口渴的状态里了。



虽然这样,还是会有人来按时来扫墓,给我摆上一点吃的,神奇的是我也能拿起来品尝,但不过,这东西是透明的,味道相差无几。



经常来的就是俄罗斯和瓷,他们两个像是商量好了,一个年年来一个隔年来,然后制造一点不经意的相遇。说实话,我都看透了。



我更喜欢俄罗斯来,毕竟最懂我的还是他,每次来我都能喝上伏特加作为一个透明的意识体昏昏沉沉的睡去。



不过当达瓦里氏来时,我能感受到他身上的腾飞,他敬我一杯酒,我也回敬于他。算是多年的感情。




不过……思绪拉回,我望着天空,把野草根咬断,愤愤的坐起来。



今年他们俩谁都没来!


(其实是因为来的很早,我还没醒)


这是什么?这要造反!



我很生气,但我做不了什么,甚至连一颗石头子都踢不动,我气愤的往嘴里灌了一口伏特加。天边的太阳都快落下了,才缓缓看见一个人影走来,摇摇晃晃的。看起来像个醉汉。



这时我才瞧出来,这不美国佬吗。



咋了,失恋买醉?不像他的作风啊,我在墓碑上换了个方向坐着,好以来观察落魄的小布尔乔亚。



这美国人的头发依旧金黄的张扬,眼睛还是一片雾蓝蓝。也就是这双眼睛让我失了心,想到了糟糕的往事,低叹了一声。



这美国人和往常并无二异,就是脸上染着不寻常的绯红,走路晕晕乎乎的。我突然想起来美利坚的酒量小的要命,曾经还吐槽过美国佬是不是不行。




哟,看起来伤的不行。


然后他就哭了。



……?

你是不是哭错坟了。


行吧,我第一次见美利坚哭成这样,我的耳膜都要被震碎了。幸亏这是个偏远的地区,不然也是,在城市大半夜要被哭声震醒也不是什么吉利事。



我捂住耳朵躺在墓碑上,侧着身去观察美利坚。睫毛上的泪珠因为主人的颤抖滴落,眼睛紧闭,眉毛微皱,一副可怜又脆弱的样子。




看的我嘴角抽搐。


因为这就是美利坚骗人的真实状态。


因为我被骗过。

……




当时也是一年圣诞节,外面的雪下的频繁,窗户前都堆了老高的雪堆,差点看不见街道。我家里的火炉烧的旺盛,发出柴火呻吟的呲哩啪啦声。



我摆弄着瓶子里的向日葵,精致的皮质手套抚摸过娇嫩的花瓣,那触感让我流连忘返。



然而暴躁反复的门铃声打破了这温馨平静。想也不想都知道是谁,我翻了翻白眼,站起身去开门。


意料之中,是美利坚。


他当时和现在一样,眼睛雾蓝色,猜不透情绪。笑的格外灿烂,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几乎要怼我脸上。



我赶忙把这碍事的玫瑰花扒拉开,压低气息愤愤的看向他。



「或者你不应该在今天来,坏我的好心情。」



我看着美利坚的笑容一分没减,有种皮笑肉不笑的诡异感。



「亲爱的,我只是在给你分享一下圣诞节的快乐。」



随即又换成可怜兮兮的模样,和现在的大哭的样子相差无几,只不过就是没有那么大声。美国人的睫毛抖动着,十分惹人怜爱。



「哦天呐,该死的……我居然忘记了你们不过圣诞节……」




我从没看见过美利坚哭,所以我少见的慌了,不过下一秒就被当头一棒。



那束玫瑰花噗通全部拍在我的脸上,我承认我当时气的要发疯了。强烈的玫瑰花香快要呛死我。



当我黑着脸把那束玫瑰花全部摘下来时,早已不见了美利坚的身影。



我下定决心再也不被该死的美利坚戏耍。




……

思绪再次拉回,我面前的还是那哭的昏天暗地的美国佬。



这几天右眼皮一直跳,用瓷那边的话就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没有什么比一个大嗓门的宿敌大半夜哭你的坟吵得你睡不着觉更恶劣的灾难了。




虚伪的美国佬。


我虚脱的平躺在墓碑上。


耳膜什么的,无所谓了。




我全身一个激灵,不适感从脚下传到大脑,几乎要实体性的炸毛了。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这个美国佬,小布尔乔亚,话唠白头鹰,恶劣的资本家郑重地亲吻了我的墓碑。



他酒依旧没有醒,甚至有点昏昏欲睡的架势。果然,一吻还没有待够两秒他就瘫在地上睡起来了。



这是我的地盘,我气愤的想,你咋就呼呼大睡起来了。


刚才的感觉还没有散去,我把手按在胸腔中部的左下方象征性地安抚了一下跳个不停的心脏。



美利坚……是不是有病。


我得出了这么一个严谨的结论。




我的大脑混沌成了一片。不过我还是想说一句,刚才美国佬真的像一个憋了好几十年想丈夫的寡妇。虽然他们确实有过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已经是过去式了。



不过就刚才愚蠢的美国人的动作,我已经无法思考任何问题。


在混沌的大脑里,我劈出了一个异想天开的脑洞。他在真情实感的哭,不是以前而是现在。我迅速的否决,那他为什么亲我的墓碑,但是……美利坚没有心,是不能信的。


那他为什么郑重的亲吻我的墓碑……




我像即将要触碰到新世界的探险家,大脑里的兴奋充斥在神经里。而我意识到在想什么时,震惊地闭上了我眼睛。




去他//妈//的吧。


这是我最后的结论,然后我也不管不顾的睡下了,陷入梦乡里的沉寂。




……

苏维埃并没有来得及去看那一大束乱糟糟玫瑰花里藏着的信,信里藏着的一枚简略的戒指。不代表任何国家,仅代表美利坚这个意识体的一枚戒指。


也自然没有发现,美利坚脖子上戴着一条用银线穿了枚戒指的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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